傅诏是主子她没法说,就只能在瑾瑶身上下工夫了。
“那孩子他……”不是不想见,实在是不想被那孩子给绑住,若是真见了,有了感情,岂不是这辈子都和傅诏牵扯不清。
见她有见的意思,秋实面上渐好,“在侯府呢,你想见,明儿个我就同世子说咱们一同回去。”
忠伯侯府,沈夫人屋里。
傅诏深夜回来,沈夫人见他腰也伤了,手也伤了,不觉心疼,又听他说要把瑾瑶送在庄子,还要接回来,面上闪过不虞之色。
“不成!”沈夫人一掌重重拍在桌上,“若是她没嫁给靖王,你把她带回来就带回来,左右她也给咱们家生了孩子,但眼下她,她。”
说到一半,沈夫人深深叹了口气,“天底下多少女人没有,你怎么偏要跟靖王抢女人呢?”
王族得罪不起,相府抄家,私下偷偷把相府家的人送走已是抗旨,这又把靖王妃私下藏在庄子上,罪上加罪,还想带回府,简直就是想让整个忠伯侯府跟着陪葬。
都当她这大儿子是个最明事理,做事最为妥帖的人,没成想竟办出这种混账事来。
傅诏平声道:“和离书已给靖王送去,瑾瑶就算不上是什么王妃,再者,就算我罢了官,又不见得不能官复原职。”
沈夫人听这话,像是别有深意,忙问:“可是陛下有什么旨意?”
说完又觉得自己话唐突,圣人未公开受旨,那定是秘旨,旁人哪里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