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家夫人,本官才有了您这位乔舅父。”
说着他目光凛冽,扫向在场的众人,“要是觉得苏老夫人和苏母在这碍着大家的眼,本官明日便为她两位在外购置田地,从此再不搅扰。”
乔文君若不在乔家住,那他们乔家上哪儿去攀上富家这样的高门功勋。
乔秉青顿时慌了神,酒也醒了大半。
那厢乔老太爷厉声呵斥住四儿子,“喝些酒在这胡言乱语,文君那是自家人,哪轮得到你在这嫌弃!”
说着他对傅诏陪笑,脸上皱纹挤成了一条条沟壑,“傅大人莫怪,我这四儿子没有其他恶意,不过是最近,不知怎的户部突然要补交税款,而我家清白商户自来从未漏税,难免让他有些心烦,这才口无遮拦,一时错言。”
傅诏也未与其计较,而此事却是蹊跷。
户部每年的税款都是定量,乔家却莫名需要补交往年的税款,着实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也难怪苏秉青会为此事发愁借酒,发了火。
苏秉青不甘的看了眼自己的二姐,在他看来乔家之所以今天沦落至此,被朝廷盯上,多半就是受他这二姐夫牵连。
以前他家二姐在整个乔家,那属于菩萨般的地位。
丞相府的大夫人多么高门显贵,多么风光无限。
往年他们也跟着沾了不少光,赚了不少银子,可今时不同于往日,相府被抄家,乔文君只能带着自己的婆婆住在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