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他自说自话,“好,来,我瞧瞧,我真的会治病……”
屋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榻上帷幔垂落,嘤嘤低吟,让人面红耳赤。
男人似哄似骗,一贯强势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似水。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瑾瑶晕晕乎乎,迷糊中听他问,“我说我会治病,没错吧?感觉如何?”
没见过有人做完这事还问感觉的!
瑾瑶扯过被子闷住头,用力捶了他一把。
奈何几个时辰下来,姑娘早已软绵无力,是以打的这一下跟挠痒痒似的。
半年没开荤的人,一次肯定不够,所以夜里他又拉着人胡闹了好多次,每次都连哄带骗。
以至于次日起来,傅诏腰酸腿颤,扶着桌子弓着身,好半天才缓过来那股酸麻感。
榻上瑾瑶仅露出一双眼波流转的眸子笑他,“活该,谁让你不懂节制,如今可好,年纪轻轻的就虚了。”
“虚?”这可是男人大忌。
傅诏偏头看她,走上前大手捏了捏她腮边软肉,“我虚?昨夜不知是谁说,不要了不要了,搂着我叫我夫……”
他声情并茂地帮姑娘回忆着昨晚那些疯狂靡乱的场面,瑾瑶羞愤一把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快去查账吧!”
看她吃瘪的样子,傅诏心情大好,俯身咬了下软糯的唇瓣,才恋恋不舍去了铺子。
已来广陵多日,账目也查得差不多了,乔家确实是清白商贾,每笔银子记录的清清楚楚,往年的官税从不拖欠。
傅诏将相关的账目打包收好,告诉乔秉青回到上京会为他们乔家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