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贼人醒过来了!”云痕在外面说。
这是正事,便是现在傅诏顶的难受,也不得不先松开怀中化为一滩水的姑娘
他抬手整理好她凌乱的衣襟,“我去去就来。”
依依不舍地在她唇边重重咬了一下,才起身往外去。
屋外云痕看见走出来的傅诏,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心口咯噔一下。
坏了,他这是搅了主子的好事,这些日子来他处处小心谨慎,就怕打扰了他的兴致,没想到还是撞上了。
二人阔步往外去,傅诏问,“可问了是谁派他来的?”
“问了,没说,那贼人奸诈得很,陈县令拷问一夜都没问出个子丑寅卯。”
傅诏面色顿沉,看了他一眼,“陈大人年老体迈,他如何能问得出什么。”
到了沛县大牢,陈大人看见傅诏,目光躲闪一瞬,恭谨上前打着哈哈道,“老臣刚才问了,他说他就是山上的贼人,要不关他几日?”
“关?”傅诏垂眸看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陈大人打了个冷颤,忙改口,“那依大人看老臣该怎么审?这些贼人只是为了劫财,并非其他。”
云痕厉声道:“只是劫财?他们当时分明叫嚷了我们大人的名字,是有目的而来,摆明是受他人指使!”
“可……”陈大人看了眼,绑在老虎凳上,被打的浑身是血的贼人,“他只说就是为了图财,且为首那人已死,他说他们只是一些小喽啰,得到的消息是劫道,只为了银子。”
“是吗?”傅诏冷笑,上前拿起一把剔骨刀,刀刃折射出阴寒的光,让他的俊雅的脸看起来更冷血狠厉,“我倒不信,这世上有撬不开的嘴。”
他走到那贼人面前将要下手,忽地陈大人喊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