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凿凿,不像说谎,傅诏蹙眉,一时犯了难。
恰时有官兵来报,附到云痕耳边窃语了两句。
云痕微微颔首,走到傅诏旁道:“主子找到了,有一户人家迟迟不肯开门,应是在那,只是我们无令不得私闯民宅。”
“废物!”傅诏怒斥,转身阔步往外去,“便说追拿逃犯!有何不能!”
他怒不可遏,猛斥这群官兵头脑蠢笨,不懂变通。
这群县府士兵哪里办过这事,平日里就待在衙门里插科打诨说天道地。
沛县就这么大点儿,平日更无这种恶劣事,针对此案件完全没有经验。
到了一处宅门前,云痕上前叩响了门,从里面出来个小厮。
看了几人的打扮后,他神情倨傲,“你们是何……”
“砰!”
未等他说完,傅诏直接抬起一脚将人踹开,那人被踹得飞出甚远,一屁股蹲坐在地。
他疼得脸都变了形,扶着臀刚要起身咒骂。一把白晃晃的剑横在他的颈部。
云痕厉声问:“人在哪儿!”
那小厮再不见方才的倨傲,着急忙慌地指着后面,“后院,后院!”
云痕立马将人拿着绳索绑了起来,傅诏大步流星往后面迈去。
然后院却已空无一人,只有瑾瑶被堵着嘴,绑着手脚,捆在灶台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