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吗?她不觉得,她认为只是用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在帮他。
半晌无言,傅昭松开了她走到桌前,将里面的卷宗全都拿了出来,扔到她面前。
“你要什么,可大大方方同我说,不必去偷。”
“这些年调查地都在这,你要,尽管拿。”
瑾瑶忙回过头,“你收起来,当我没看到过。”
末了她又加了句,“日后你不必再做这些,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泾渭分明,要同他划清界限。
傅昭坐在桌前,深秋午后灿灿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感不到一丝暖意。
案桌上的手攥成拳,渐渐手背上青筋凸起,紧接着整条手臂都用力到发抖。
半晌,他看着她,暗哑问:“为什么?”
他明明什么都依她了,为何要走到今日这般地步?
瑾瑶不敢看他的眼睛,狠狠掐着指尖,极力告诫自己别心软。
她深吸了口气,看着他悲凉的眸子说,“我不喜欢你,从来都不喜欢。”
不喜欢,这就是理由吗?
良久傅昭好似接受了这个答案,起身走了出去,顺带着门也落了锁。
他说要带她回来调查几日,自然要关起来。
恍惚间傅昭走到了新房,葳廷居。
站在门外还能听到女子抽泣的呜咽声。
他推门进去,许兰茵拿着帕子擦泪,看到他瞬间红了一双眼,紧忙背过身去。
此事与她无关,傅昭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你莫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