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防备心重,身侧从不容人酣睡,可在将小丫鬟圈入怀中时,他竟是忍不住喟叹一声,心中短暂升起的满足,更像是失而复得后,这份陌生的情绪亦是连他都意外。
而这,已不止一次。
既然小丫鬟颇合他的心意,等到一切结束后,他必然要将人圈在自己身边。
倦意袭来,他闭上眼,入睡。
锦鸢是在累极后才昏睡过去,但今夜睡在洞穴里,外面就是森林,门口连个遮挡帘子都没有,她睡得不踏实。
半夜里起了风、下了雨,就把她吵醒了。
她睁开眼,视线昏暗。
洞穴里的火堆变小,面前又有什么挡着,她眯起眼也看不清楚,心下有些害怕,不由得伸手去摸。
才动了两下,就被人扣住。
从头顶上传来沙哑带着困意的声音,“小丫鬟手不老实做什么。”
是……大公子?
自己被他圈在胸前睡了半宿?
锦鸢惊了下,身子僵住不敢再动。
她虽不再发出声音,但呼吸声却出卖了她的心情。
赵非荀则是常年处在边疆练出来的警觉,一有点异样的动静就会醒来,听着小丫鬟深深浅浅的呼吸声,软绵温热的喷在他的胸前,手往下滑了下,就吓得小丫鬟身子都僵硬了,只听见她紧绷着是嗓音,又用那怯弱的语调唤他:“大公子,明日还要爬山…求您放过奴婢…”
不说还罢。
软绵的调子,细颤的嗓音。
在赵非荀听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媚态。
他呼吸沉了一分,将人压紧:“你想让我如何放过你?”
锦鸢面颊绯红,羞辱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