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
于礼法规矩所不容。
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前,她只是自己的一个通房丫鬟,不必守着对主母的尊敬,自己多纵容宠爱些她,让小丫鬟养出些自己的脾气,哪怕将来他不能时时照拂她,她也能在后宅立得住。
等到赵非荀洗漱妥当出来后,就看见锦鸢没听话躺着,而是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套沉甸甸的衣裳,是套银鼠灰曲领右衽窄袖衫袍,绣着精致的菱纹花样,做工比府里的针线婆子更为讲究。
这一套衣裳,不知她偷偷做了多久。
赵非荀伸手接过,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爷明日就穿。”
锦鸢从他的怀中昂起头。
仗着自己喝醉了,纵容自己说出平日绝不敢说的话语,“奴婢每年除夕夜都要制衣赠大公子,新年着新衣,愿大公子迎新纳福驱邪避祟,年年顺遂、岁岁安康!”
她说完后,却又不敢继续放肆地盯着他看。
生怕这些浅显的心思被看穿。
她作出羞涩,温顺地伏在赵非荀胸前。
更是害怕在他眼底看到犹豫、淡漠之色。
男人的手掌落下,顺着她的背脊轻轻抚着,胸膛微微震动。
一个字音从头顶传来。
“好。”
锦鸢胸口酸胀,汹涌的情绪都要压抑不住,在他胸口蹭了下,脸上扬起明媚的笑脸,“大公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双手环着赵非荀劲瘦的腰,用力收紧。
她信。
只要大公子许诺的。
她都愿意信。
锦鸢易臊,面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