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昨日来见时,没提及抬身份一事,禾阳也不主动去开这个口。
魏夫人陪着用了顿午膳后才家去。
自新年夜宴后,禾阳郡主是不是抱病闭门谢恩。
许久没像今日这般笑的自在随意过,连着午睡起来后心情也不错,没去书房里抄佛经、捡佛米,而是起了兴致在雅间里制香。
屋子里萦绕着一股淡雅清新的香气,很是好闻。
吉良午后有事去了外院,这会儿是柳嬷嬷在一旁服侍着。
柳嬷嬷的腿养好后,二月里才回来伺候不久。
这几个月里赵府生了不少事。
柳嬷嬷更加谨慎,特地把伺候的孩子们支开,单独向禾阳郡主说起昨夜听到的事情。
“娘娘可还记得,当初锦姑娘才来我们府时,娘娘曾命人去打听姑娘的家世?”
禾阳郡主点头。
她自然记得。
柳嬷嬷低了声些,说道:“如今说是锦姑娘那个卧病在床的爹爹,是继父,并非姑娘的生父。”
禾阳郡主闻言,有些诧异地挑眉。
柳嬷嬷仍在继续说着:“还听说,那对父女跑了。”
禾阳郡主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跑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