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了两日后,定下祛毒药方、扎针、泡药浴的法子,先强行把人唤醒,否则继续这么昏睡下去,怕是不妥。
一日三次喂药、扎针、泡药浴,次次都累的人仰马翻,好在效果显着。连着十日后,赵非荀的手指已有苏醒的反应。
两位大夫说,将军就这两日能醒来。
锦鸢更不敢离开半步。
晚上连榻也不睡了,就守在一旁。
北晖轻风劝她。
锦鸢回以柔柔一笑,“不用担心,我能撑得住。”
两人无法,“我们都在外面守着,姑娘有事叫一声就成。”
锦鸢颔首应下。
屋门合拢。
屋子里安静下来。
锦鸢忙完后,才在床边的圆凳上坐下,看着大公子仍在昏睡,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
她拉高裙裾,在掌心倒了些药油,用力在膝盖、小腿处揉开。
如今已进五月,边疆气候昼夜温差大。白天还好,入夜后气温降下,小腿至膝盖一旦受凉就会刺痛,要用活血化瘀的药油揉一遍后,才能安然度过一夜。
大公子尚未醒来。
她也不敢拿自己的事情去烦扰院正,再加上如今有缓解之法,她想着等天气热了后说不定就能好了。
药油气味有些刺鼻,逼的人鼻头发酸。
她擦完后,正要放下裙裾。
忽然听见一道温和、低沉的声音响起。
“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