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被亲吻。
当她被取悦,被占有时,才知思念二字,早已在心中泛滥至无可救药。
她也试图回应,拥住他的身躯,任由他的索取。
这一夜,赵非荀也身体力行地告诉锦鸢,哪些日常起居的事情不碍事。
但万事皆要有度。
起先,锦鸢还顺从着他,万般温顺。
一次两次后,她便有些受不住,眼角红的妖冶,眼神泛着水雾的迷离,这般娇媚神态,男人支起胳膊,仔仔细细印在眼中,目光灼热的烫人。
锦鸢咬着唇,用手背稍稍挡住。
不让他看着这样的自己。
烛火摇曳。
将她的羞润了颜色
男人腾出手,拉开她的手,攥在手掌心,吻着她的指尖,目光仍落在她娇艳的面庞上。唇吻过掌心,手腕、小臂、手肘内侧——
锦鸢的眼睫一颤。
胳膊下意识就要缩回去。
男人松开手,任由她的闪躲。
伏下身,吻上耳后,轻咬着耳垂,再至脖颈,往下……
呼吸声染上急促,压抑的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的传出。
夜色漫漫。
不知几时才至黎明。
胡闹半宿,第二日更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她起来洗漱,石榴在一旁服侍着。
赵非荀在外面打了两套拳法,听见屋子里有了动静,敛势,转身进屋,一抬眼就看见锦鸢坐在梳妆镜前。
她侧眸看来,似是想柔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