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定王再度看向小丫鬟。
露出几分意外之色。
锦氏察觉南定王来回移动的视线,胸口突突猛跳两下,唤道:“王爷?”
南定王方才收回意外的视线,不甚在意的提了一句:“你这外甥女倒是像你。”
锦氏心底早已慌乱的翻天覆地。
偏面上还要露出长辈疼爱的神情来,说道:“妾身也是这么觉得的,也是锦鸢这丫头会生,与她父亲才像三四分,更像是我们锦家的姑娘。说来也是天意所致,我那妹夫说,既然都是姑娘家,随着母亲姓锦更好,念着好听,意头也好,如今她孤零零一个人认回锦家,这么一来,反而真不像是外甥女,更像是亲侄女了。”
话语之间,皆是对锦鸢的骄傲与怜惜。
锦鸢默默听着,任凭姨母发挥。
南定王站起身来,“本王就不打扰你们叙旧,”说罢,又看向锦鸢,“来了王府,就当是回了家里,有什么都不必客气,平日里若得了闲,随时来家里小住几日,就当是陪你舅母了。”
锦氏屈膝恭送:“妾身谢过王爷。”
锦鸢也跟在锦氏身后行礼。
待南定王走后,锦氏起身,目光幽幽地望着门口的方向,直到婆子提醒她,锦氏才转过身去,拉着锦鸢又坐回去,仔细的问她这些年的经历。
锦鸢却不敢说的详细。
怕牵扯出自己曾是罪臣沈家的奴婢,又要多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