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荀摇头。
眼神凝肃。
南定王:“前些日子本王听说大皇子染了风寒,国子监那边告假多日,以为只是小儿春寒交替,加之后宫平稳,看样子——”
话音未落,已从后殿传出来皇后哀恸的哭喊声。
一声接着一声。
一个母亲的心彻底被撕碎了。
哭的几乎要气绝而亡。
听得赵非荀也垂首,面有隐隐哀色,心中更有些不安,陛下为了稳固皇权,不助长外戚风气,后宫之中只允许皇后的这个大皇子平安长大。
虽未将他册立为太子。
但朝中谁人不知,将来继承大统的只会是这一个皇子。
可如今……
大皇子殁了。
突如其来的,甚至没有一点病重的消息。
难道是——有人下了毒手?可宫中并无其他皇子,后宫也没有待产的嫔妃,是谁要杀了唯一的皇子?所欲为何?
赵非荀正飞速思索时,看见陛下从后殿疾步而出,一进一出间,仿佛苍老了十多岁,眸底血红,指着武英殿上跪着的奴才,怒骂道:“还未查出来是谁害死了真的麟儿——一帮没用的蠢货——给朕通通拉下去!!!立刻处死!!今日再查不出来,朕再杀一批——”
天子大怒,杀戒大开。
赵非荀、南定王也下跪恳请陛下保重龙体。
谁知在他们开口后,陛下的目光立刻射向二人,眼底忌惮愤怒之色交替,在开口前,殿外连滚带爬进来一个内官,磕头回禀:“启禀、启禀陛下——谋杀大皇、皇子的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