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急的鼻头冒汗。
孟怀安怔住。
他妻子是双胞胎中的姐姐傅锦纯,妹妹是傅锦柔,二人生的一样。
他拽起女子,眯眸:“你是我小姨子傅锦柔,锦纯呢?你姐姐呢?”
“我……”傅锦柔泪洒两行,咬着唇犹豫。
苏白捂着胸口站起来:“锦柔,你想瞒到什么时候,你想顶替你姐姐到什么时候?你为你姐姐做的够多了,你真的不顾及我们的亲事了么。”
“你们瞒了我什么?快说啊。”习武之人最是急性子。
傅锦柔眼中闪过坚定:“姐夫随我来。”
七拐八拐来到个私宅,里面传来稳婆焦灼的声音:“夫人,再用力啊。”
“啊,糟了,这孩子是腿朝下啊,我无可奈何啊。”
躺在产床上的傅锦纯眼睛血红:“保,保孩子,我死了没关系,我要给怀安留下一条血脉。”
砰,门被推开,孟怀安泪洒两行:“夫人,你糊涂啊!你死了,我又怎能独活。”
傅锦柔抹着泪:“姐夫,姐姐有身孕后,郎中多次说过姐姐生产会有性命危险,让姐姐流掉,但是姐姐舍不得,又怕你知道这件事,所以便提出让我顶替她在你身边,直到她生下孩子……”
“纯儿……”
奶团子用圆圆的脑袋顶开了他们:“再哭,来不及啦。”
不知为何,他格外信面团子,他蹲下来,声音发抖:“宵宵,救救你就骂,舅舅……”欻地抽出腰间佩剑:“这是皇上赐的尚方宝剑,舅舅送予你。”
奶团子看着比自己好的佩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