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兮打开荷包袋。
眼珠子瞪大,她颤颤巍巍的从荷包袋里拽出几根黑灰白相间的毛发。
想到林宵宵时常牵的那条神经白痴二哈狗。
她崩溃的啊啊啊的尖叫着:“林宵宵,你这个神经病!竟敢把我胎发换成了狗毛!”
才搜刮完林松风尸体边上银子的林宵宵,背着破麻袋蹑手蹑脚,无比心虚的跑路呢。
恰巧遇到西兮所住的客栈。
一阵阵刺耳的尖叫声吓得林宵宵差点崴了脚。
小地缸再次捂住了小心脏,还浅浅的翻了个白眼,小嘴儿嘟囔着:怎的今儿个总遇着乱喊乱叫的蛇精病哇,吓窝一跳。
她抱着金银财宝回家美美的睡了个觉。
手里还攥着西兮的胎发荷包。
晚上的狗子最是兴奋,扒拉小主人几下子,见她没醒,好玩的叼走了她手里的荷包。
左右摇摆,疯狂嗨头。
左边的跟我一起,嘿,右边的看过来。
撕烂了荷包袋,只见那几撮胎毛随风飘去。
豆包叹了口气,寻思:这玩具太不经玩了。
早上,睡得迷糊的小奶豆随手抓了只鞋,瞅着鞋尖的方向,随手来了个《梅花易数》。
她揉揉眼睛,顶着呆毛瞅了瞅,抓起之前非要当她小弟的乌鸦,写了个狗爬字:“送信去。”
桀……
坐标江湖第一帮派。
昨儿个喝多了的龙爷正睡的呼哈的呢。
手下拿来一只乌鸦:“龙爷,好像是找您的……”
龙爷一枕头抽过去:“滚特娘的,在老子睡觉时,哪怕天王老子老了也得给我眯着。”
手下:“……宵宵小姐好像比天王老子牛掰,那我给宵宵小姐回个话,就说龙爷不愿意见……”
话还没说完呢,龙爷噌的爬了起来。
伸出胳膊,把乌鸦请到了上头,踹了手下一脚:“还不快给乌鸦大爷端水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