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愿意。”
“我先签为敬!”
也有许多人愤愤不平的:“为了利益,宁愿被端王把脸踩进茅坑里!”
人类幼崽扭头:“泥说泥能统领兽类,泥,统一个窝瞅瞅。”
俩手指头扯在嘴丫子:“泥吹牛都不打草稿。”
又对那些签请愿书的人道:“泥闷也不试试,不怕被骗啊。”
那些人脸上的确露出了犹豫之色。
端王怕事情有变,忙拿出镇宅之宝撒在了身上。
空中飘起阵阵骚臭味儿。
就在众人纳闷是什么味道时。
地面震动,不少世家家族的兽们躁动不安的冲了出来,围到端王面前或作揖,或恭身。
“看,我们没有选错人,端王果然是兽王天选之人。”
听着他们兴奋的叽喳声,奶豆子总算响起来了:“啊,窝想起端王身上飘的臭味是什么味道啦。”
“是肉包的尿骚味哇。”
林宵宵白日喝多了水,夜里还懒的去茅房。
这懒得去茅房也就罢了,最最关键的是她还喜欢做梦。
做的梦吧,还是在梦里找茅房。
找着之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脱裤子就尿。
这不么,早上起来床上便有一大滩尿渍。
小奶豆好面子啊,哪会把尿床的罪名安在自己身上啊。
于是便想出了个作妖的主意,她拿着瓶子趁着肉包尿尿的时候,满满的接了一瓶子,然后泼在了自己的床上。
又借着娘亲哥哥他们过来叫自己起床的时候,假惺惺的薅着肉包的耳朵教育:“泥康康你,都多大的人……虎啦,怎么还尿床呐,只许一次,下不为例哇。”
肉包委屈,但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