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臣的脸憋成了紫茄子色。
他捂着心口,你你你了半天,硬邦邦的说了句:我没有!
小奶豆也不反驳,喔了声:“看在你人还怪好的份儿上,给你一次求我的机会。”
“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王大臣甩着袖子离去,走在路上咂着嘴嘀咕着:这奶娃娃咋知道呐?这是我房中秘事啊。
接连几日,奶豆子都很忧伤,叶家孙家他们逐一来找她,说服她,让她离开西陵。
这天不等吃午饭呐,奶豆子便夹着小包儿从后门的……狗洞溜了。
出师不利啊。
奶豆子先把包包放出去。
她比划了下洞,觉得脑袋能塞进去。
才撅着屁股往洞里拱。
呲拉,裤子被扯了个洞。
回头一瞅,二哈豆包咬着她裙摆,狂摇尾巴。
她的小肉爪扒拉着它:“今儿个不能带你混了,那几个老头儿总是赶上饭点来叨叨,这是存心让我吃不下饭。”
挣脱了豆包,她敞开手臂:“啊,自由的味道!不用带娃的感觉真好。”
豆包是她满月抱回来的。
隔一个时辰喂一次羊奶。
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
打那以后,她就想了,长大才不要生娃。
那不是人干的事。
奶豆子寻了个青山绿水之处。
大眼睛贼溜溜的盯着小山坡上乱跑的鸡。
“鸡来鸡来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