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宵宵的肉脸卡在栏杆上都挤变形了。
大眼睛骨碌着,小鼻子一噤一噤的:“昨儿个这时候都闻到香味啦。”
她的小手摇着栏杆:“人嘞?饭嘞?开饭饭啦。”
鸦雀无声。
无声过后,林宵宵忽然感受到一股阴气。
她明白了,握了握小拳头:“来的倒是很快嘛,以为还要等几天呐。”
想出去,没钥匙。
小事。
问题不大。
林宵宵搓搓小手,晃晃脖子。
放在牢房的铁栏杆上,轻松的往两边一掰。
掰出一个大大的空隙。
她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还回头对着栏杆摇头叹息了一番:“这牢房,也不怎么结实啊,恩,豆腐渣工程。”
她一路走过去,牢房安安静静的。
坐牢的犯人们一动不动,保持着相同的姿势。
她定睛一看,明白了。
是被阴风定住了一魂一魄。
定住后,人便会像植物人一样了。
她循着气息寻到了阴气最盛的牢房。
牢房门口,林宵宵看到两个穿肚兜,亵裤,扎着揪揪,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小男孩。
他们手里拿着阴气浓郁的槐木剑,朝牢房里的人比划着。
俩瓷娃娃鼓溜着小肚肚,还较着劲比呢。
“我,是哥哥!我先杀人!杀杀杀!”肚兜刺绣着大老虎的小男孩左右晃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