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幽冷,遥远,还带着轻蔑的蔑视,那蔑视如一把锐利的刀子,仿佛会刺破海面,将她们通通丢进冰冷的海里。
“他怎么不能在这儿?”
“他怎么不能随意出来?”
“他是犯人吗?”
“是皇上下了禁令不让他出来吗?”
锐利的四连问噎的宋福的脸青白交加,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最后只是干巴巴的说了句「没有」
有的学子欠啊,为宋福打抱不平:“你谁啊,看着这么奇怪,还这么眼生。”
“你懂什么啊!那苍家在青元是出了名的倒霉鬼,谁沾谁倒霉,好在苍家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招人待见以后便不再外出见人了,也不知今儿个抽了哪门子的风,竟然又舔着脸出来了。”
才说完便觉得双手控制不住一般的啪啪打自己的脸:“啊!怎么回事!我为什么打自己!啊是你搞的鬼!”
“停下来啊!”
喔,你说停就停啊。
林宵宵看她自扇嘴巴扇的脸都红肿了,这才施灵气让她停下来:“说错话要受罚的,希望你长记性啊。”
那女学子捂着脸哭哭啼啼的:“受罚?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罚我!”
林宵宵背着小手,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凭我是这个学院的夫子!”
“夫子惩罚学生简直就是天理也容。”
女学子听了这话都忘了哭了,愣住了:“什,什么?你是夫子?那么小?我不信!”
林宵宵眨眨眼,纳闷,诶我都贴胡子了,看着还很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