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臭死我啦。”
夹着菊花的申公豹一听这话瞬间愣住了。
他僵着脖子,缓缓转过去:“你说什么?是你?是你在我的酒水里动了手脚?”
林宵宵摆摆小手:“你,说错啦,我做了两件事呐,一件是在你的酒里放了拉臭臭的东东,还有一个就是换掉了冷冰月的坏酒,你可不能抹杀我的功劳啊。”
这幼崽,恩,挺气人的,呲着小牙:“你屎黄屎黄的,都污染空气了!”
尼娘的!
污染空气还不是你这个始作俑者做的!
申公豹才想喷火,屎意便从菊花里喷了出来。
特娘的,光凭这一点,他也得搞死林宵宵。
申公豹在一泻千里,肉包和冷冰月的洞房夜可没有那么温馨。
冷冰月把肉包绑的严严实实的,就那么大喇喇的放在了床上。
还在肉包的身上,膝盖上点燃了蜡烛,她宛如性感豹子微微一笑:“喔对了,我觉得房间光线有些暗,所以点上几根蜡烛照明,你不介意吧。”
又娇笑了一下:“对了,我这儿没有烛台了,暂时用你做烛台,我想,你也不会介意的吧。”
肉包看着她摆弄在手里的雕花烛台,呵笑了一声:“看来,我们的花烛夜你是打定主意折磨我了。”
“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冷冰月睨着他:“当年你给了我一个美好的花烛夜,我又幸运的在第二个月有了宝宝,我以为你会收心。”她越说,眼睛越红,微微仰头,又憋了回去,眼神杀刺向他:“但是,你却在我最幸福快乐的那天夺走了我的宝仗,夺走宝仗后,我的宝宝就……”
“我痛苦的滋味,我也想让你尝尝。”冷冰月站了起来,用手掐住他的脖子:“说,她在哪儿?”
她要折磨他的爱人。
冷不丁这么一问,肉包懵的厉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