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宵宵看着即将破腹而出的天珠。
她凶煞的嗤笑一声,指着他:“给我等着。”
从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兜兜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符。
吧唧,贴到了天妻的肚皮上:“小小小。”
只见天妻的肚皮肉眼可见的变小了。
“来来,给我出来,打今儿个起,你小子便跟着我混了!”林宵宵大喇喇道。
天珠还想挣扎,奈何斗不过开灵老祖。
实体的天珠竟从天妻腹中飘了出来,挣扎却不受控制的飘到了林宵宵的肩膀上。
“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
“这天珠,包我身上!”
林宵宵带着天珠浪走天涯。
天珠常常同她对着干,譬如,她饮酒时,天珠故意掉进她的酒杯里来回翻滚,扑腾,让她喝不成。
照旁人,定会气炸了,再把天珠从酒里捞出来。
可林宵宵来了个反套路,她双手叠在一起放在下巴上,笑呵呵的看着他:“喜欢喝酒哇,没想到啊,还是个小酒鬼呢。”
“没事,我可是个开明的长辈。”
“必须尽全力满足小辈的心愿的!”
林宵宵特意从铁拐李那儿寻摸了个绝对够劲的酒缸。
她捏着天珠,biu地一声把天珠丢了进去,泡了他一天一夜。
把天珠泡的醉醺醺的,打那以后闻到谁喝酒,它整个珠先走一步。
天珠起了坏心思,想要报复林宵宵。
这天,林宵宵睡得正香呢。
天珠忙忙乎乎的,一晚上都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