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豆子似的,吧啦吧啦通通说了:“你眉压眼,招风耳,耳薄鼻梁歪,命中羊刃重重,是天生的赌鬼,而且还是赌运不好的穷鬼。”
“你在玄学上有些灵气,你爹娘为了培养你,砸锅卖铁省吃俭用的把你送进了苍穹学院,你对赌一直有瘾,更想利用玄学狠狠赚一笔。”
“但是呢,你赌运差,脑子也不好,总是输。”
“输光了所有钱,输光了所有的田地和房子,你倒是有地方住,在学院睡得舒舒服服的。”
“可是你爹娘睡在大马路,吃泔水呢。”
“你爹娘那么可怜你都没感觉,你还去赌,这回没的输了,赌场的人要剁你手指头,要杀你,你爹娘为了保护你,在他们面前自戕了,就为了留你一命,也想用他们的性命唤醒你,希望你能够清醒,不要继续赌了。”
“可是……”林宵宵从上到下嫌弃的扫着他:“你知道你爹娘死了以后,你一点都不后悔也不伤心,你反而责怪他们的血他们的死会冲撞你赌博的运气。”
“你担心你爹娘的事被学院发现,你不想露宿街头被撵出去,所以就往苍家身上泼脏水,说你家破人亡是因为苍家。”
赌徒学子的脸煞白,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他才要张口为自己辩驳,林宵宵伸出尔康手:“想说啥等证人到了再说。”
说着又掏出一只小纸鹤。
林宵宵闹的人心惶惶的,有个女学子看她不爽很久了。
就看不惯她掌控一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