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什么东东撞上来了?”林宵宵怪纳闷的。
又意识到什么,摊开手一瞅,头顶上的小啾啾都炸起来了:“诶我王八呢?”
“我那只长寿又能镇家的王八呢?”
“王八丢了不要紧,那可得赔钱啊。”
“赔了钱还没得到王八,那得多亏啊。”
林宵宵边火急火燎的往前走,边探头去瞅:“小王八,你在哪儿,快出……”
“哎呦……”脚下好像踩着个滑溜溜的东西。
人类幼崽好似踩了个滑板,推出去老远,一屁墩儿趴在了地上。
豁家伙,摔得她浑身生疼。
“什么东东绊我。”林宵宵一个打挺儿坐了起来,搬起自己一条腿,低头一瞅,乌龟在她脚下呢,四个小胳膊小腿儿的正挣扎呢。
林宵宵薅了下来,点着它的头头:“个小东西,赶情你的长寿是建立在摔死我的基础上哇。”
乌龟……哦不,准确的来说,是统子乌龟瑟瑟发抖,它在心里咆哮,狂躁,黑暗,扭曲的爬行:啊嗷嗷,本统是不是被于梦萍那个蠢货传染了霉运?想找个牛叉闪电,高大上的宿主,怎的钻进了一个弱鸡龟龟里。
统子乌龟又仔仔细细打量着这只新的宿主。
不打量还好,一打量差点心肌梗塞了。
这这这只龟子,特娘的是一只星期龟啊。
也就能活六七天,就……就特娘的挂了啊。
难怪它来到这只龟儿子身上之后浑身不舒服呢。
啊啊啊,它的美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啊,它还不想死啊。
林宵宵半晌没动。
不是惊讶,也不是吓着了。
而是她有瓜可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