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累的呼哧带喘,宛如废狗的众人们。
宵宵你……礼貌吗?
你累?
你认真的吗?
我们吭哧吭哧干活儿的时候,你趴在耕地的大牛身上呼呼大睡的时候。
我们可是挥锄头挥的肱二头肌都出来了啊。
睡醒之后还嫌人家牛一颠一颠的扰了你的好梦。
但,她是老大,说啥是啥。
院士客气的说:“那,晚上让学子给你按按摩?再让厨子给你加个餐?”
“那多不好,嘻嘻。”林宵宵看似羞涩的搓着小手,眼睛像野兽似的噌的冒着绿光:“啥时候来?我好在学舍等着,嗨呀,不然人儿过去了,我要是不在,那多没礼貌。”
院士:……
你还真不客气。
看来他真得安排起来了。
等到了晚上,吃饱喝足,昏昏欲睡的林宵宵半眯着眼儿趴在塌上。
小嘴儿一咂巴,嘀咕着:“按摩的人儿呢,怎的还没来。”
苍云趁她迷糊,给她捏捏胳膊,耳朵尖尖悄悄的红了。
是他撵走了前来按摩的人。
前半夜嘛,林宵宵睡的还挺好。
后半夜嘛,林宵宵就像一条大蛆般可劲儿的动来动去,扭来扭去。
她用手捂住耳朵,小脸儿上尽是烦躁:“好吵,吵死啦,谁?谁在吃东西!”
咯吱咯吱的,听得她心情烦躁。
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就在耳边。
哪怕是睡神,林宵宵也忍受不了了。
她一个鲤鱼打挺扑腾了起来:“人呐,有人吗?把蜡烛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