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不用不用了。”后知后觉的统子龟这才发觉林宵宵这恶魔幼崽想把自己给炖了。
小耗子们的尸体横七竖八的仰在地上。
林宵宵像喝牛乳似的丝滑的画出了一堆符。
她分给学子们,夫子们:“这符是自燃符,贴到它们身上,它们的尸体就会成为灰烬,就不会有鼠疫啦。”
“不然,鼠疫很脏的,会让大家生病。”
院士们忙组织大家伙儿办正事。
烧完小耗子们的尸体,才松了一口气,便听到有人喊叫了起来:“那群,那群耗子又开始生小耗子了。”
“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宵夫子,怎么办?”
“它们就是被人派出来的小兵。”林宵宵抱着胳膊,腮帮子鼓的像个小河豚:“我要看看谁耽误我吃饭睡觉。”
院士也着急:“宵夫子,我们一同找源头。”
不管是夫子,还是学子们如鸟兽散般朝四面八方涌去。
过了会儿,一个夫子手里举着个东西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一瞅啊,那火气就是直奔着林宵宵苏生来的,啪的把一副画卷丢在地上。
“宵夫子,说吧,你为何要害青元?害我们学院?”
“你自导自演这场戏有什么意思?”
“让你的得意灵画门生画了一堆耗子,再用灵气点活祸害大家,你安的什么心?”
“哦我知道了,听闻你要在大朔开一个学院,你怕我们青元的学院成为劲敌,便假意做夫子来瓦解我们……”这个夫子脸红脖子粗的,一口气说了出来。
林宵宵捡起那幅画,抖了抖,又歪着小脑袋看她,大眼睛像漩涡:“前儿个,学院的后院丢了许多鸡,是不是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