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宵宵举着沾着小牙牙的糖葫芦,小嘴儿一咧,眼睛挤着几滴泪,还露着一口豁了的牙。
她叽歪着,淌下几滴眼泪:“谁,谁心疼牙了哇,我我,我心疼的是我的糖葫芦哇。”
“牙,牙掉了阔以再长,可……”
还没说完呢,苍云便听不下她的话了。
清澈的眸定定的看着她,又用手帕擦掉了她的泪:“冰糖葫芦有许多,有千千万万,它可以再买,可牙……”
没等说完,林宵宵就把小手摆的像钟摆似的。
“那怎么能一样呐?我的乳牙掉了就是过去式啦,牙牙会长新的,它,它可以啃千千万万个糖葫芦。”
“可……”林宵宵满眼忧伤的盯着糖葫芦:“可在这一天,这个时辰趁我口味的糖葫芦就这么一个哇。”
苍云竟被这番‘谬论’说服了。
回忆收笼,苍云怔怔的看着小摊,掏出一串铜板:“来一串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