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齐顿了顿,突然超大声,超自豪,超财大气粗地说了一句,“这次出行,包厢!”
盛新月:“……”
扣扣嗖嗖天机堂,扣扣嗖嗖周齐,有一天竟然转了性子。
竟然包了厢!
大手笔。
实在是难得啊难得。
将手机插上充电线,卫生间的水声突然停了。
突然的安静和突然出现的声音一样突兀,盛新月的目光不由得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看去。
“新月。”
谢知宴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可以帮我拿一下浴巾吗?刚刚放在外面了。”
盛新月:“……”
好好好。
花样百出。
她下床:“在哪儿?”
“应该是掉到我房间的床上了。”
盛新月去他房间一看,床上果然躺着一条浴巾。
于是做了干湿分离,有一层磨砂玻璃挡着,谢知宴的身影在里面若隐若现。
“我拿过来了。”
盛新月唇边勾起笑来,“拿吧。”
磨砂门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一条沾着水汽的胳膊从里面伸了出来,但是半天都没有得到浴巾。
谢知宴“嗯?”了一声。
虽然是磨砂玻璃,但是玻璃到底是玻璃。
随着他靠近门边,里面的身体就勾勒的愈发清楚。
盛新月靠着洗漱台,懒洋洋道:“我帮你挂到架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