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到醉欢伯时,贺景城正在包间跟小女友腻歪。
小女友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他身上,跟他打闹。
看见薄宴沉进来,贺景城招呼小女友喊人,“叫沉哥。”
贺景城身边的人都知道他跟薄宴沉是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那种。
见薄宴沉一面可比见贺景城一面难太多了,再加上薄宴沉‘盛名’在外,是个出了名的臭脾气,小女友看见他又激动又紧张又害怕,
“沉……沉哥。”
薄宴沉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贺景城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点了根香烟,叠起长腿靠在沙发背上抽。
小女友热脸贴了冷屁股,有点委屈,眼眶红红的看向的贺景城,
“城哥。”
贺景城捏了捏小女友的脸,掏出一张银行卡给她,哄道,
“你别搭理他,他不是对你有意见,他天天都这样,板着一张脸跟谁欠他一座金山银山似的,拿着卡去逛街吧,我有正事,晚点去陪你。”
小女友看见银行卡立马高兴了,亲了贺景城一下,起身走了。
走之前又怯怯的跟薄宴沉鞠了一躬。
薄宴沉自始至终都没看她,连个余光都没给她。
包间里就剩两人,贺景城也点了根香烟,
“真不给脸,好歹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能温柔点?”
薄宴沉冷哧,“我为什么要对你的女人温柔?”
“我是你兄弟!”
“又不是我女人。”
言外之意,我只对我的女人温柔。
贺景城抿了下嘴唇,“看透你了,以后百分百是个妻管严。”
薄宴沉不屑的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