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柔的嗓音很是消沉,轻声轻语道:“小柒,报警吧,你可以告我强、奸或者诱、奸,这牢狱至少十年起步。你不是恨我吗?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安云柒攥紧拳头,气得胸口胀痛,怒问:“我才19岁,还是你表妹,你怎么下得了手?”
余挚抿了抿嘴角,“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我怎么就下不了手?”
余挚的母亲,是她奶奶的养女。
他们虽是表兄妹,却是毫无血缘关系。
余挚轻佻地说:“如果你以后还想睡我,我的身体随时欢迎你,不过,你就不要在睡我的时候,喊着余津的名字了,我会萎掉的。”
安云柒脸色煞白,心如熔炼,像是被余挚杀了一遍,还钉在耻辱柱上鞭尸。
这个趁人之危的浑蛋。
明明可以推开她的,还要趁着她喝醉酒,迷迷糊糊的时候,顺势睡了她。
卑鄙无耻之徒。
安云柒举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余挚预判了她的举动,没有躲,甘之若饴地承受来自她的虐打。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余挚被重重地甩了一巴掌,挺疼的。
他没生气,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得不到她的爱,招来一份恨,也挺好的。
至少不会被忽视、被淡忘。
安云柒看着男人邪魅的冷笑,她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死变态,你去死吧!”
骂完,她毫不迟疑,大步流星离开。
房门打开的瞬间,门口站满安云柒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