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门口,转身往里面看。
心再一次像刀割一般难受。
三年前,当她从外地参加数学竞赛回来。
姑姑来安家,跟家人说余挚一周前糟蹋了十五岁女孩的事,姑姑赔了对方50万,才把这件事给压下来。
女孩也搬走了。
自那以后,她就觉得,余挚已经没救了。
他不但坏,他还变态。
她当年在外面偷偷地养了一窝小猫。
再去探望小猫的时候,却见到余挚把它们溺死在河里,然后给埋了。
性、侵未成年,虐杀小动物。
余挚是彻底的心理变态,谁也救不了他。
这么多年过去,以为他会慢慢变好的。
可他死性不改。
先是在她喝醉,行为意识不清晰的时候,趁人之危睡了她。
现在又有一个受害者了。
不能再纵容下去,恶魔不惩罚,未来只会有更多受害者。
安云柒想着,脸颊突然有点凉意,她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珠。
她快速擦掉,继续往前走。
站在公路边上,街灯的黄色暖光照着她悲伤的脸。
她眼眶通红,心隐隐作痛。
希望这一次,余挚真正意识到错误,在监狱里好好改造,出来的时候,能做一个好人。
出租车来了。
安云柒上了车,报了地址,离开警察局门口。
——
看守所里。
两张硬床,一道铁栏大门。
余挚坐在床上,一边脚伸直,一边脚缩起,手腕搭在膝盖上,仰头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眼里无光。
铁门再次打开,进来一个男人。
男人坐在余挚对面,看了看,好奇问,“兄弟,我是酒驾进来的,你是什么事?”
余挚一声不吭沉默着。
男人无趣地靠在墙壁上,四处张望,实在无聊,又问,“你也是酒驾吗?”
余挚冷冷地冒出两个字:“性、侵。”
男人震惊,“那就麻烦了,这罪挺大的,要坐好多年牢啊!真的没想到,像你这种长得这么帅的男人,还需要这样的手段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