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柒:“除了你,还有谁知道他活着?”
余津解释道:“没有了,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他还活着。当年车祸,医院通知到我,我赶去医院的时候,阿挚清醒过来了,他当时流了很多血,但没有伤到重要器官,情况并不是很严重。”
“那时候的他,万念俱灰,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欲望,可他死不了,就拜托我给他立个墓碑,告诉所有人,他已经去世了”
安云柒听着余津的话,泪流满面,边听边抹眼泪。
余津继续说:“我当然不愿意做这种事情,他用葵园那块地跟我做这个交易,我知道他想忘掉这里的一切,重新生活,我便答应了。”
安云柒越听越觉得心疼,可逻辑不对,她急忙问:“当年,是护士告诉我,余挚死了,被推到太平间存放,我还跟护士去太平间去见他,只是我没撑住,晕过去而已。”
余津苦涩一笑:“这只是巧合而已,我也没想到这么巧,医院里有个未成年的小孩,就叫余挚。如果你当时能坚持走到太平间,见到那个人,就不会以为阿挚死了。”
安云柒仰头看着天花板,深呼吸,胸口堵着疼痛。
原来如此。
余挚他没死,也没有失忆,只是不想承认认识她而已。
余挚不要她了!
七年,早就把她放下。
她不再是余挚最疼爱的妹妹。
如今,余挚这么肆无忌惮地睡她,贪恋她的身体,把她当成欲望的发泄者。
睡她的这个行为,多少也带着报复心理吧。
如此想来,安云柒觉得更加难受了,心里一阵阵刺痛。
安云柒挂了电话,偷偷抹掉眼泪,冲着天花板冷冷一笑,她站起来,进入卫生间洗漱。
男人,呵呵!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深情专一的男人,雄性动物是这世上最经不起任何考验和挫折的生物。
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女人的身体,占有了,时间一长就会腻。
腻了,就是变心。
一旦变心,再好的感情都变得面目全非。
这就是她不敢触碰婚姻的原因。
安云柒打起精神,专心投入到工作当中。
酒店的情况得到改善,不管是食物,服务,还是价格,都是最好的配置,物美价廉。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酒店也不见起色。
在一次闲聊中,安云柒听到客房部主管在抱怨。
“再好的服务,再好的厨师,再便宜的价格,都没有用。生意都被陈家抢走了。”
安云柒一打听,才知道陈家也是开酒店的
陈筱筱的父亲是斯伽国的酒店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