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洞房,她一个随行丫鬟,懂得也不比荣幼雪多,只不过有人提前跟她讲过,所以她才能如同老师一般,教导着自家小姐。
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就连香云自己都面红耳赤。
徐长风今天被人灌了很多酒,走路都歪歪扭扭的,还是孟小楠,看着他那模样,只好让秋月扶着他去洞房。
砰!
入得房中,秋月悄悄地退出了房间,并且随手关上了房门。
这个时候的香云,也早已离开了婚房,房间内只有荣幼雪坐在床边,默默地等待着。
整个房间,除了徐长风那不规则的脚步声,荣幼雪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没嫁的时候,一天到晚想着要嫁过来。
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
徐长风何尝又不是这样?
之所以把自己喝得伶仃大醉,就是想着在这种场合放得开一些,心里的压力小一些。
待他摇摇晃晃走到了床边时,头脑瞬间清醒。
手握喜秤,缓缓将对方的红盖头挑开。
荣幼雪那精致的面孔逐渐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带着淡淡的娇羞,更显得娇艳动人。
“夫君为何这般看着奴家,难道奴家的妆容花了?”
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徐长风的心头升起了一股满足感。
这个女人跟孟小楠有着本质的区别,一个热情似火,娇柔百媚,一个则是知书达理,把礼仪做到了极致。
说话间,掀开了红盖头的荣幼雪缓缓起身,端起了桌子上的两个酒杯,与徐长风喝起了交杯酒。
所有的礼仪全有,与孟小楠那次有着完全不同的体验。
直到最后时刻,荣幼雪红着脸,拉着徐长风来到了床边。
“夫君,请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