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话音刚落,当即遭到朱雀反驳。
“放你娘的狗屁?你这毛头小子懂个卵,莫不是忘了之前姓梁的怎么说的?陈家洗去的记忆是关于陈家那部分,而非其他!”
“他现在说的是梁中是魔修这事,没必要掺假!”
武阳连忙摆手:“前辈息怒,这或许是陈家有所察觉,想要混淆视听,所以才让他编排一些假消息!”
朱雀怒了,“呵呵,混淆视听?
陈家再不堪,对付一个梁中书还有一个被关在牢里的杂碎,难道会没有办法?何须造谣!何不杀了痛快?你说是不是?”
“是,可是……”
武阳连忙摇头:“杀不得!杀不得啊!若是真敢杀了他们二人,不就打草惊蛇,让主上他不敢参加婚礼了吗?”
朱雀快气疯了,“你这亡国太子怎么这么多狗屁,你明白什么!”
“啊!”
见那红色大鸟向自己扑来,武阳那缕残魂吓得钻到了树梢。
“主上,你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
“明明我说的才是对的!”朱雀笃定道。
“够了够了!”叶殊捂着脑袋,二人的吵闹声犹如经文一样萦绕在耳,他被吵的满脸俱疲。
一个支持梁中书。
一个支持陈初见。
仿佛他们说的都挺有道理的。
仿佛也有错,你一句,我一句,闹的让人头痛不已。
叶殊最终想了许久,咬着牙,体内一道光照在朱雀身上,仿佛他正在看着朱雀。
“这件事,你说的对。”
朱雀听到这声,激动地容光焕发,展开自己丰润的羽翼,昂着脑袋对那树梢躲着的魂魄,笑道:
“小子,听见没有,这就是经验之谈,那姓梁的玩什么花样我还能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