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知许被带去偏殿验身,沈淮序皱着眉看着詹知许嚎啕大哭,又瞧着詹霁月神色清明的模样,心中浮出怪异。
“王爷!您知道臣女清白的呀!您为什么不说话!”
詹知许不断拉扯沈淮序的衣角,沈淮序沉着脸,冷声道:“本王的确该知道你是否清白,但......”
詹知许为什么保持着守宫砂?
她在找自己之前为何要喝那碗药,是出于什么目的?
詹霁月前世和沈淮序生活十几年,最了解他的多疑性子,詹知许此举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现在还涉及到五皇子和皇后,沈淮序再怎么样也不能阻止嬷嬷们给詹知许验身。
“哇!”
五皇子忽然口吐白沫,皇后惊慌的喊出来,那群宫女去太医院还没回来,詹霁月拧眉,望着五皇子身躯倒下,心头一紧。
前世,皇宫中肯真心唤她一声皇嫂的唯有五皇子!
“启禀娘娘,臣女略懂一些岐黄之术,五皇子性命攸关,太医院恐怕来不及过来,还请娘娘让臣女为五皇子诊治!”
詹霁月匆忙行礼,在她声音开口的刹那,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朝她看去。
定安侯府嫡长女詹霁月不学无术胸无点墨,草包之名如雷贯耳,她竟然说自己会医术,还要替五皇子看病?
莺婕妤和众位宫人对视一眼,眼里纷纷露出鄙夷。
“霁月,本宫知道你心系五皇子安危,不过你还是不要逞能。五皇子哮喘之症这么多年就连太医令都束手无策,更别说你了!”
莺婕妤夸张的笑出来,就差没有指着詹霁月鼻子说她不自量力。
径直绕开莺婕妤,詹霁月走到五皇子身边,掀开他的眼皮,眼白处已经泛出血丝,这是急症!
“娘娘,还请让臣女一试!”
莺婕妤最是看不起詹霁月,此刻心里正因为詹知许的事忐忑,见詹霁月这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双杏眼喷出火,双眸染上阴鸷,一把扯开詹霁月,厉声道:“五皇子千金之体,岂容你放肆!詹霁月,滚回去!你没有这个能力!”
“是啊,詹大小姐,五皇子的病不是小事,您可别害了他!”
坤宁宫的宫人们纷纷开口,她们瞧着詹霁月眼里露出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