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熠然是个急性子。
至少詹霁月是这么认为的。
但时间已过去整整一日,都没有听说傅熠然来提亲。
“难道他后悔了?”
詹霁月拧眉,心神不宁。
她倒不是必须要和傅熠然合作,但自己人微言轻,沈淮序势大,若是傅熠然不肯帮自己却又给自己使绊子,确实吃不消!
江姨娘这一日安分的很,连父亲都没有找她,外界的流言正如她想的那样已经成了洪流泼的詹知许和沈淮序抬不起头。
但这根本不够!
名声上的事不能对这对渣男贱女有任何实际上的伤害,她要做的还有很多!
昏睡了一夜,詹霁月终究还是坐不住,打开了封闭了一天的房门,朝门外走过去。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
秋竹端着热水过来,见詹霁月蒙上面纱,赶忙问道。
詹霁月思索了片刻,轻声道:“屋里太闷,我想出去逛逛,你留在院子里,若是有人来寻便说我身体不适在休息。”
北祁民风开放淳朴,女子也可以出行,但现在定安侯府正处在风口浪尖,若是她出去的事被有心人知晓,不知会做何文章。
秋竹不疑有他,郑重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