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詹霁月都不曾知晓!
这些年来,外祖时常命人送来金银给定安侯府和她,但他们本人却从未来过,哪怕前世她大婚,外祖也只是站在京城城墙外远远喝了一杯酒。
父亲并不喜欢她和外祖一家亲近,只觉得商人满身铜臭污了定安侯府的威名,娘去清修后她只去过江南两次,后来再也没去过!
“母妃年少时就很喜欢和素姨在一起讨论书法,可惜当年素姨中了巫蛊去清修多年不回,若是有一日素姨愿意回来,我愿陪同。”
此话,已经是二皇子用自己的前途威望作为承诺,给与詹霁月和她娘做靠山!
她的娘亲,竟然有这般后台吗?
如果娘亲有这样的身世后盾,当年究竟发生了多大的事,才会被逼着去清修?
巫蛊?
她从未听过此事!
身侧的风声渐渐平息,詹霁月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站了多久,腰间赫然涌来禁锢感,怔怔的偏头,对上一双玩味的眸子。
“人都走了,你还在愣神,倒不怕这吃人的皇宫将你吞了?”
冰凉的手指抵在她的下巴,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詹霁月警惕的看向四周,不知何时芍药青柳和沈明赫都已经离开。
“大小姐,看来你身上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也终于明白那男人为何独独找我,原来是因为你。”
傅熠然侵略性的将她楼到怀里,魔瞳染上讥嘲,黑色的锦袍将她罩住,薄唇凑到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齿间轻轻摩擦她的耳珠,幽幽道:“他以为我是定安侯带出来的兵,就是你的人,多次拉拢是为你。”
“可惜,你猜猜,我会是甘心居于人下听从他指令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