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朝屋外看过去,目光落在那已经舔干净的盘子上。
这倔老头,啥玩意都吃!
“您等我会,我给您抓药!”
詹霁月安抚的替天一道长盖上被子,又在地上放了木桶让他吐,几根银针扎在他的喉咙和小腹,急匆匆走了出去。
香山人杰地灵草药众多,所幸食物中毒所需的药材十分常见,点了灯笼很快凑齐。
点了一把火,浓郁的药香带着苦涩的味道飘散在整个山头,树顶上,一抹黑影阴沉沉的望着她,唇角扬着若有似无的弧度。
明明,京城还有那么多的事要他忙,偏偏他想盯着这个女人。
“詹霁月,你当真是我的劫。”
想要她死,又舍不得她死,想折磨她,又想宠着。
他的病,似乎越来越重了!
子时的深山笼罩着一层薄雾,猛兽的低吼此起彼伏,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詹霁月偏头,对上一双绿油油的眼睛。
“嗷呜。”
毛茸茸的脑袋在她面前晃过,小老虎咬着一只兔子屁颠屁颠的甩着尾巴跑了。
詹霁月抬起头,望着四周。
她总觉得自己身边安全的有点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