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詹恒峰吃人的目光,詹知许畏惧的闭上了嘴。
“不就是买凶杀人?你要杀的可是你的嫡亲姐姐!谋害嫡女,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罪名!”
詹恒峰愤怒的抬起手,“来人!把这个不孝女抓起来!关进祠堂罚跪三个月,今夜用家法杖刑五十!她的院子里所有金银首饰全部拿出去变卖,所得金银偿还给这些农户!欠他们的钱算清楚,一分都不能少!”
詹知许气急,忍不住反驳道:“爹,我可是王......”
“若是怀王来治罪,将他拦在府外!这是定安侯府!詹知许还没嫁过去就不是王爷能插手的事!”
愤怒战胜了理智,詹恒峰不敢去看詹霁月的眼睛,满腔的愧疚冲到顶峰,一心要为她惩治詹知许。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个爱她的父亲,只是多年被人蒙蔽。
“爹!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欺负大姐!你不能这么对我!”
詹知许尖叫的扑过去,不让下人拿她的首饰。
詹恒峰一把将她推到一边,眼眶通红。
“没有欺负她?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前前后后这么多年这么多事都是你们母女搞出来的,你就是看不惯霁月,什么都要和她争!你抢走她的玉佩,抢走素儿给她缝制的被子,让她穿最不好的衣裳,你们把她当成丫鬟!”
转过头,詹恒峰盯着江姨娘,眼底露出憎恶,“不过一个逃荒来的低贱的妾室,竟然敢如此欺辱我的女儿!”
“当真放肆!”
程素儿离开京城后,詹恒峰再没有这样对她恶语相向,江姨娘浑身僵硬,头上流着的血已经结痂,但是心上涌出的寒风令她遍体生寒!
“当初那情书,到底是谁的手笔?真的是素儿亲自写的吗?你一个姨娘,她惯来不喜欢你不让你靠近房间,你怎么知道她藏了情书还知道藏在哪里?难不成你有偷窥的喜好,半夜趴在窗户上偷瞄?”
詹恒峰怒不可遏,当年的疑团全都冒了出来,狰狞道:“那道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发现情书的时候来,他都没见到霁月就能算出霁月不是我的孩子?”
“那道士长什么样我还记得,是你从上饶请来的是不是?我现在就去命人寻他,我倒要看看他这次能说出什么花来!倘若他再说霁月不是我的孩子,我就拔了他的舌头将他丢去江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