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儿为什么会这么多东西!
为什么每次她娘陪着自己来参加宫宴,都没有这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技艺!
这个时刻,詹知许恨极了江姨娘。
她要是程素儿的孩子该多好!
死死盯着詹霁月,詹知许的脸上迸出诡异的憎恶。
她想让詹霁月死!
察觉到危险,詹霁月眯着眼抬头。
狭长的眸子泛着寒光,只是一个对视,瞬间将詹知许压了下去,呼吸发紧。
那在香山感受到的死亡几乎顺着眼神传递过来,詹知许咬着牙,憋屈的躲开了双眼。
“这房子!这房子是哀家住过的院子!这条河上还放着哀家和家人一起放的花灯!”
太后认出了上面的刺绣,欢喜的捂住嘴。
激动地差点跳起来,颤抖着手摸着上面的刺绣,眼眶竟是有泪光闪烁。
“素儿!唯有你,唯有你知道哀家的思乡之情!”
紧紧抓着程素儿的手,太后脸涨的通红,皱纹似乎都被红润抚平,竟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却说不出来。
思乡。
思念的不是从小就在的京城,而是只待了一段时间的江南!
那里,是太后心目中的家乡!
外祖一家,究竟给太后带来了多少快乐时光,才能让太后如此记挂!
詹霁月望着太后高兴的样子,唇角跟着一起笑了出来。
这笑,蔓延至眼底,刹那,天地黯然失色,绝艳风华。
一双魔瞳阴沉沉的望着她,漆黑的瞳孔倒映着詹霁月的脸,赫然涌出灼热,强大的侵略性冲上,刺在詹霁月的身上。
忽然打了个哆嗦,詹霁月狐疑的回头,身后却空无一人。
“这是江南?听闻太后年少时曾在江南认亲,这原来不是传闻!定安侯夫人竟然就是那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