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赫没想到詹霁月会问这件事,点了点头,“大约五岁起,就在天师府生活。”
“那你.....”
可曾见过我。
詹霁月话问到嘴边,停了下来。
转了话头,低声问道:“天师府修习内息功法听闻极为严苛,若你没能完成任务,会受到责罚吗?”
傅熠然那一身的陈年伤疤,看起来不只是战场上留下。
沈明赫闻言笑了起来,目光紧盯着她,那笑容里像是蒙上了一层春雨,沾着春水,极为温和却又像嫉妒哀伤凄凉。
“责罚虽有,但也得到了足够让我珍惜的一切,过往......也已经过去了。”
詹霁月瞧着他的神情,心头莫名涌上一丝悲凉。
还想再问些什么,手掌被一只小手轻轻拉住。
“姐姐。”
颤抖的声音怯懦的从身后响起,詹霁月低头,两个稚嫩的脸庞沾满泪痕印在眼底。
“你们.....会怎么处置我们?要,杀了我们吗?”
金澈和林烽止正好回来,见到这一幕,气的火冒三丈。
“竟然还少了这两个!他们都是一伙的!全都丢到官府让他们送去江南!”
两个孩子顿时哭成一团,浑身都在发抖,不住地往詹霁月身后躲。
“我们不是故意的!她,她不是我们的奶奶!我们也不想......我们,我们爹娘被洪水冲走了,她是邻居奶奶,捡了我们说要带我们过好日子!”
“在那个驿站我们等了好久,我饿了她也不给我吃东西,说只有做了事情的人才有资格吃饭!”
金澈才不管这些,大步走过来气呼呼的提起他们的衣襟准备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