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老夫也不想杀你,可怀王那个蠢货联合老夫手底下那几个东家一起闹事,将事情闹的这么大大,你受了伤,身为定安侯府的嫡女,就算你不想纠缠,也有人想要替你查!只有你死了,老夫才能安心!”
金池声音苍老的像是钟鼓,沉闷的发出怪笑,“想想你们说的那句北祁人当真可笑,詹霁月,若你娘都不是北祁人,你.....还算不算北祁人呢?”
詹霁月和詹恒越的手同时停了下来,对视一眼,满眼惊愕。
“这是什么意思?!”
詹恒越冲上去想问清楚,一柄长剑砍来,削断了詹霁月的发冠。
发冠四分五裂,掉在地上,詹霁月胸口发闷,伤口撕裂,咬紧牙硬生生接了那一击。
“我杀了你!”
詹恒越登时双眼猩红,掌心迸出巨大的内息,凶猛的朝那人冲了过去。
“咚!”
长剑刺入,拳拳到肉,詹恒越愤怒的爆锤那人的脑袋。
“啊!”
痛苦吼叫声此起彼伏,詹霁月望着他隐约发黑的眉心,暗道不好,银针刺入他的眉骨,将他拽了起来。
朝着她看好的山洞冲去,一群人乘胜追击,就在这时,忽然雷霆大作,狂风乍起,顷刻间地动山摇,硬生生阻碍了那群人的行动。
“哗啦!”
金池猛地掀开车帘,阴沉的看向车外。
灰色的衣袍在他面前挥舞,一张诡异的面容出现在眼底,来人凌空站立,衣袖灌风,所有人警惕的看着他,同时举起武器朝他冲来。
抬手间,所有杀气烟消云散,兵刃掉在地上,温和却强大的压力牢牢笼罩在所有人的头顶。
忽的,金池的嗓子像是被人掐住,发不出声音。
“老夫,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他们发现了江惠娘的行踪,不杀了他们,江惠娘跑,跑不掉!咳咳!”
“躲进来!”
与此同时,詹霁月拽着詹恒越进去一个山洞里,端起旁边半人高的草垛挡住了洞口,牵着詹恒越的手,一步步朝里面走。
“滴答。”
一滴水落在脸上,詹霁月抬眸,和一个男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