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戈眼眸微亮,很快神色又暗了下去,“不行,您和主子都有伤在身,这里也没有其他可以照顾的人,万一发生危险,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山洞内,一双眸子赫然朝他看过来,漆黑的瞳孔散着寒气,闫戈登时打了个哆嗦,伸直了脖子探了过去。
“我去!那丫头看着就是死心眼的样子,属下报一下平安,也算让她宽心!大小姐,属下很快回来,还请您这段时间照顾好主子!”
四目相对,闫戈身上寒毛都竖了起来,果断接受了詹霁月的建议。
恭敬的抱拳,诚心诚意的将傅熠然交给詹霁月,迅速跑了。
望着他像是被鬼追赶的背影,詹霁月嘴角微抽,回眸朝山洞里看了一眼,那如魔神一般的男人躺在石床上,一动不动。
搬起草垛将山洞口藏住,詹霁月添了一把柴火,熬了一锅新的药汁,走到石床边去拿她折叠起来的树叶——半天没看见!
低头——那树叶竟然掉在了地上,破了好几个洞!
“不能用了!看来,只能用布料吸干了药汁,然后挤到嘴里。”
詹霁月轻轻地叹口气,石床上的男人睫毛颤了颤,嘴角似有抽搐,很快恢复平静。
故意说了这样一段话,詹霁月瞧着傅熠然的脸,眯了眯眼,试探的伸手,按住了他的脉搏,又伸手探了一下他的脖子,一脸狐疑。
还在昏迷?
真的假的?
那树叶谁丢的?
百思不得其解,詹霁月索性不再故意炸他,搬开一块石头,拿出一叠树叶!
这种宽大又不吸药汁还厚实不烫手的树叶难得的很,她看见了就随手收起来,现在正好可以用!
做好一切准备工作,詹霁月疲倦的靠在石床上,双目毫无焦距的望着洞顶,脑子乱的厉害。
她还在回想金池说的那些话。
“外祖,究竟做了什么,才能有从龙之功?害了公主?哪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