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霁月几乎瞬间想起了金家的老祖宗金池。
在森林里,金池红着眼残忍的说的那些话,还回荡在耳边。
外祖和外祖母究竟.......
几乎下意识的,她差点开口,在看见周管家慈祥的双目的那一刻,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怎么没见外祖?许久不见,霁月都想他了!”
四周环视一圈,虽然早就知道外祖这几日不在这里,但她想问问周管家。
外祖身体虽然还算硬朗,但毕竟是个生意人得罪了不少人,单独出门总让人不放心。
周管家喜气洋洋的带着詹霁月在街道逛,笑道:“北边几个商铺不知为何关门了,联系不上那里的掌柜的,老爷担心他们出了什么事,安排好了扬州连夜去了那里!老爷不知您回来了!若是知道,必定不会出去!”
“那些掌柜的安危重要,都是年轻的时候就跟着外祖挣家产的兄弟,外祖担心理所应当。等江南安稳,想要见面还是很容易。”
詹霁月了然的点了点头,前世沈淮序似乎也提过一嘴外祖收到了北方商铺的信件,找急忙慌的离开了一阵子,只是沈淮序并不把她和外祖的事放在心上,所以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对了,周爷爷,娘已经离开了香山,回了定安侯府,她很记挂外祖和您,这些是她让我给您准备的礼物,您看看。”
拿出几个荷包,詹霁月笑着放到了周管家的手心。
“这是......小姐的绣工!有心了!有心了!”
周管家一手将程素儿带大,看着手里的荷包忽然热泪盈眶,几次忍不住哭出来。
詹霁月敛了眼底的湿气,低声道:“娘说她答应过要给您绣一辈子的荷包,这些年她在香山清修给您绣了好多,只是一直没有脸送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