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那个程阳,他把之前吵着喊着要将你沉江的人套在麻袋里都打了一顿然后跑了,说既然你已经没事,他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要去北方自力更生做生意,殿下也让我跟你说一声,不必替他担心,已经安排了两个人跟着他去了,发生危险定会第一时间通知。”
金澈一一将这些事清晰的说出来,詹霁月心底的几个担忧都已经解决,真心的向金澈道了谢,拿起秋竹端来的药,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放下药碗,詹霁月望着门外,压住秋竹的手,轻声问道:“我是如何回来的?”
秋竹瞪大了眼睛,回道:“云雾公子将您从山上抱下来,奴婢瞧见的时候,他脸上满是担忧,还主动介绍自己,让金澈和连翘去请府医,说您到天师府门口就晕了过去,头着地,担心您有危险,还一直用内息替您护着心脉。”
“小姐,您和云雾公子以前认识?他为什么说他是您的兄长?”
面对秋竹的询问,詹霁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脑子里仔细回想在天师府门前的事,她的眉头蹙起,疲倦的揉了揉眉心。
“我也不知他是不是我记忆中那个哥哥......今日在天师府,我应当不只是在门口,我分明记得我去了地牢,还和师叔打了一架!”
手指按着自己的脉搏,詹霁月的呼吸沉了下去。
可为何,她一点伤都没有?
难道,那些真的只是她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