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澈茫然的啃了一口蘑菇,干净利落的处理兔子的皮毛,挂在树枝上放在火堆上烤,使劲咽了咽口水,口齿不清的问道:“遇见了谁?”
詹霁月沉声吐出一个名字,惊的金澈跌在地上,瞪大了眼。
“你说谁?我,我爷爷?金池?金池?!”
“可是他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不对,不对不对,根本没有人见到爷爷的尸体,所以,爹娘和大哥办了一场假的葬礼?!”
金澈从不怀疑詹霁月说的话,使劲揉了揉眼睛,兔子也顾不得烤了,身上的衣袍贴在地面沾了满满的灰尘,就这么跪坐在地上,颤巍巍的絮叨,脑门上涌出汗。
“这是要做什么?爷爷分明没死......你遇见爷爷,他说了什么吗?他,回来了?那为什么没有现身?”
小时候对金澈最好的人就是他的爷爷,听到爷爷还活着,金澈表现的格外激动,拽着詹霁月的衣裳不放,一脸渴求。
詹霁月沉了眸子,深深地看着金澈,轻声道:“金澈,你如今已是大人,又是当今新科状元,有些事我不想瞒着你,该怎么做你心中要有数。”
简单将金池在林子中试图杀了她和詹恒越的事说给金澈,詹霁月拿起帕子仔细的替他擦了额头上的汗,轻声道:“金爷爷心中已经没有北祁,他和南疆之间的关系我还不清楚,我告诉你这些是想知道金爷爷是否提起过南疆的生意,或者,是否提过我外祖和......外祖母?”
从天师府出来,她让王一暗地里打听过金池的下落,她心中有疑惑,想要找到金池解开,但王一什么都没打听到,甚至江南根本没有金池的踪迹。
外祖出门在外,周管家更是自她小时候开始就对外祖母的事三缄其口,想要探寻一些真相,只能从金澈这里试试。
“南疆,金家和南疆绝对没有任何关系!霁月姐姐,若是爷爷勾结外敌,金家绝对不会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