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詹霁月此话一出,那捕快嘴都快撇上天,冷笑道:“沽名钓誉之徒,哪里值得人喜欢?”
顿了顿,那捕快这才解释道:“詹大小姐有所不知,我也是江南人士,五年前得大人赏识将我从燕州提拔到了京城,我的妻儿都在江南,原本听闻怀王变卖家产要为江南赈灾,还亲自前往被人污蔑我的确格外痛恨,但五日前家里来信,这才知道怀王在江南根本没有给一分银两!”
“他在兖州做的事已经传到了燕州,有人亲眼看见他和山匪在一处,还以钦差的名义让兖州县令给他江南特有的珍宝!百姓们苦不堪言,饭都不吃不起,他竟然还在想着从江南的身上叼一块肉!”
“我相信您的话,这样的人做得出伤天害理的事!那些山匪最开始也承认和怀王勾结,怀王面对控诉根本不敢说话,可等到前几日,一夜之间那些山匪全死了,死无对证,怀王马上改了口供,说自己之前没有清醒,说的是胡话!”
捕快叹了口气,看着詹霁月的眼神越发同情,“您跟着二殿下去江南,我们都知道您是想让江南首富程家出面帮衬,此次江南能平安无事,离不开程家和二殿下,我家那个虎娘们还特意写了信过来让我若是瞧见您,定要感谢您的功绩!燕州一整条村子上百口人,若不是您及时赶到,根本不可能毫发无损!”
“您这是菩萨心肠,紧赶慢赶的从江南回京,身上有这么大的功劳竟然还要被奸人陷害!”
那捕快说的口干舌燥,詹霁月端起没喝的茶给他,笑道:“我做那些事不过为了不负本心,并不想要你们的感谢。不过能听到你们这些话,比任何珍宝都要珍贵。”
话锋一转,詹霁月问道:“不知那些山匪是如何死的?刑部尚书可有调查?”
捕快点了点头,脸色很是不好看,“自己服毒死了!”
“他们舌头下面都压着毒,我们没有及时发现,刚开始他们也没有要自尽的意思,不知为何都已经写了口供还服毒自尽!”
服毒自尽?
詹霁月拧眉。
她和那些山匪对峙之时,他们生龙活虎,不像是带了毒的样子!
“是什么毒?那些人还在吗?我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