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恒越不屑的瞪着他,面对这个十几年都不曾见过的父亲,他的记忆里都是詹恒峰抱着詹知许让他滚一边的画面,他的恨意几乎要冲出来,连一个正眼都懒得看他。
“阿姐,疼不疼?等会回去拿一些冰块敷一敷!”
詹恒越小心的碰了碰詹霁月的脸,呼吸声加重,眼神几乎要把詹恒峰盯穿。
詹恒峰不甘心的皱眉,事关重大,枕边人是西鲁细作此事危及性命,他不得不向詹霁月服软,试图换取更多的信息。
“爹方才打你,不是故意....恒越这些年在外,见爹第一眼竟是拔剑相向,他这样忤逆不孝,不比知许,詹知许杀你更过?爹也是气急,又不想和他计较,你又偏偏拦着,这才气急攻心上了脑子没有细想这才动手,原谅爹可好?”
“爹心里一直都心疼你和恒越,你也知道爹只是不会表达,这次你出发江南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何遇见江惠娘,这些事你一一告诉爹,爹替你拿个主意!”
心疼她和恒越?
不会表达?
呵!
詹霁月面上的不屑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你是爹的掌上明珠,你受了爹这么多年的宠爱,总不能看着爹出事不帮!霁月,江惠娘究竟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在性命面前,什么詹知许,什么父女情深,什么多年培养,全都低入尘埃,轻如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