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银岚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它就抵在她的尾骨边沿,自尾骨挤压臀隙。
简直没底线的撩她。
受伤了都不消停,她就相信,他过去受伤也会这么作,肯定早早的老实找地方舔伤口了!
她无法形容这种游走在欲望边沿感觉,受不得这种撩法,绵哑的抗拒威胁道,
“我有尾骨,没尾巴,你只能标记脖颈…不…不许乱来,你的伤口会流血…你再这样我就生…嗯…”
信誓旦旦的威胁被惊呼替代。
他捏住她的手,顶了下胯。
娇艳婉曼的身躯被浪荡的碾过,有滚烫骇人的火星擦过股缝间。
银岚在耳边厮磨,故意委屈的沙哑暗语,
“阿瑶,今天射箭的样子好看,可让我没能杀死对手,白受伤,最后还弃战逃走了,阿瑶得补偿我。”
陆瑶紧咬着下唇,隐忍着后腰下的羞耻感知。
她被说的有点后知后觉,稍稍理解大猫猫伤到自尊的心情。
她也很欣慰大猫猫杀红了眼还能回到自己身边,放柔几分态度哄道,
“可等你把那二十多只熊解决,得再添多少伤口?你不许做羞羞的标记,等你好了…再标记,不行吗?”
“我现在就很好,多久都可以。”
他无比诚实、不夸张的说出这句话。
这听着就让陆瑶脸红心跳,感到腰软的实话。
他沿着她的脊椎抚摸到尾骨,温暖的手掌从前抚过她的小腹。
以掌心按揉被折磨红肿的软糯。
他渴望她融化掉。
要把抗拒的霜雪融化掉,变成软糯可欺的润泽模样。
陆瑶起初还想回他,但她在瞬间被干扰的脑袋一阵空白。
强烈的酥麻冲刷过对外的一切感知,愣是被送上了一波云巅。
……
大片水渍的湿濡毛毯随即被银岚丢到一边。
他紧贴她的背,修长的手指拨撩开她的发丝,轻吻她潮红的脸颊,暗哑的蛊惑诱哄,
“阿瑶准备好了,对吗?”
甜香的悸动在鼻尖翻滚,浓郁的绯靡气息,好似他已经和她淋漓尽致的交合过一样。
银岚所做的一切都是凭感觉。
小雌性觉得舒服的时候,会主动的迎合。
她的身体会悄无声息的将重量压在他掌心。
她越主动,他越亢奋。
饥肠辘辘的猎人总算能吃上正餐了,但还得询问食物的意见。
“我…呜呜…你别乱动…扯到伤…我担心…”
陆瑶可怜的回答让隐忍到极致,有磅礴的精力,却无处发泄的猎人感到不满。
银岚清俊妖冶的脸上少了几分静谧柔情,多了许多狂躁的戾气。
他就是不想小雌性觉得他虚弱。
他没有!真没有!这点伤什么都影响不了!
不论陆瑶能不能接受,他掐着她漂亮的后腰,开始揉敛着绵弱的樱红,近乎狂热失控的舔咬她雪白的脖颈。
大概仅能用身体力行来证明他依旧很强壮的事实。
怀中人的身体被吻出潮红颜色,薄汗层层不止。
渐渐难耐的嘤咛着,弓起纤腰渴望迎合。
银岚冷峻的眉梢陡然柔和,冰瞳如同一面洒满温情月光的湖。
他将她压制,轻咬着她的后肩,缓缓占有。
香温娇躯与雄劲刚健身体缠绵。
玉软花柔人儿将躁动身心抚慰到了极致。
莹白的颈项上突兀的喉结滚动,他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嗯”
“阿瑶,好乖,好软,喜欢阿瑶,只喜欢。”
陆瑶不知道这时候被满足心愿该不该高兴,她的思维已经不受控制了。
熟悉又陌生的荷尔蒙,多巴胺在大脑里分泌,席卷全身。
自从她患病后,她很难感受到身心愉悦,只能通过认真工作以及药物来获取情绪上的稳定,心情上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