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酒乡的变故,无处容身的众侍女,准备前去寻找孟君瑶,守候在她的身旁。
叶桀退出画卷,手握鬼差令,一番传讯,很快便得到另一头的回应。
他拿出缩地石,与瓜子一同挪移而走,很快便见到降落在地的飞剑,还有飞剑上的夏薇一行。
“师父……”
夏薇快步行来,见叶桀与瓜子神色凝重,没有往日的谈笑之意,她关切地询问:“怎么了?莫非是冥府之下,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叶桀叹了一声:“为了助我,酒乡侍女得罪了广王殿主,如今已没法在广王殿内容身。”
夏薇神色黯然,若不是她一意孤行,斩了判官,也许师父还是殿中的最佳鬼差。
叶桀看出了她的愧疚,安慰道:“不过嘛……那广王殿内藏污纳垢,鬼魅横行,不待也罢,还是日后再另寻良处吧。”
听着叶桀的宽慰,夏薇冲他一笑。
叶桀四下环顾,见沈清歌独自站在一旁,秀眉紧蹙,满心烦忧似乎都刻在了脸上,便歉意道:
“清歌何故如此烦恼?莫非是多次降下飞剑,打断运功,令你感到不快吗?难得有仙师御剑相助,我们却一而再的打断运功,实在抱歉。”
听闻叶桀所言,沈清歌抬眼相顾,脸上烦忧不减:
“倒不是如此……就算没有你们的传讯,不久后,我也会主动将飞剑降下,以我目前的状态,贸然御剑的话,怕是会将众人置于险境。”
叶桀有些惊愕:“怎么会这样?莫非是之前与万妖之王的战斗,给你留下暗伤了吗?那可要慎重对待,暗伤处理不好的话,或许会成为终生的隐疾。”
闻言,沈清歌淡然一笑:“倒不是如此……只是,我听了夏薇师侄一言,道心动摇,思绪纷扰,难以放空心灵,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心调整。”
“哦?难道她说了什么不敬的话吗?”
叶桀神色为难,以夏薇谁也不服的性子来看,要是她说了什么冒犯沈清歌的话,还真有点难办。
沈清歌摇头:“她说的话非但不是不敬,反倒是一种大道至理,只是有的时候,贸然接受大道至理,会对人原有观念产生冲击……看来我的心性,还是磨炼的不到家。”
见沈清歌不愿多说,叶桀带着疑惑,找到了百无聊赖的李飞蛾:“刚刚发生了什么?清歌看上去有些不对……”
一见叶桀,李飞蛾当即来了兴致,急冲冲道:“桀哥,你还不知道吧?夏薇刚才和我师尊论道,结果把师尊辩倒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有意思的事情,一向镇定自若,风轻云淡的师尊,也有被辩倒的一天!”
叶桀无奈扶额:“有你这么当徒儿的吗?你的师尊被辩倒了,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小心清歌知道,又要罚你了。”
听叶桀提起师尊,想起师尊往日的严厉,李飞蛾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僵住了,好一会才撇嘴道:“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桀哥,伱可不许把我说的告诉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