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
苏言被吓到了,连连摆手。
“陈哥,有用得着我的,你尽管说。别说什么求不求的。”
陈海扯出一抹笑。
“我们乐队一共有四人,今天没来的那个叫做水生。
当初我们赚了些钱,退出乐坛后,各奔东西,自己找活计。
我们三个还好,水生过得坎坷了些,先是他爸爸突发脑溢血,做手术花了十几万。
后来,他做生意也失败了,前前后后搭进去不少。
我们想帮忙,但他这人性子执拗,宁愿断了兄弟情谊也不肯收钱。
后来,我们想办法给他接了几场商演,他开了个小面馆,生意也还不错。
本来这样安安宁宁的生活下去也挺好,可是这次……”
说到这里,陈海喉头哽住了。
苏言心里一紧,“发生了什么事吗?”
丁长栋也沉默了,大石叹了一口气,接着后面道。
“水生命苦,前段时间去进货,不小心把手卷进机器里,左手截肢了。”
“啊,水生大哥吗?他可是鼓手啊!”
付磊眼睛瞪大了,满脸写着不敢置信。
他看过火焰乐队的演出。